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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位置:九游账号可以不绑定手机吗 > 新闻动态 > 虽然历经坎坷,但妻财子禄样样俱足的男命
发布日期:2025-04-12 12:22 点击次数: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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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民初在北京政治舞台上红极一时的梁士诒,是广东三水人。
因为幼时他家里曾请一个精于命相之术的和尚替他看相算命过,而后来他却不依和尚所指示的,应当在二十一岁中了举人之后才可结婚,而偏在中举人之前十八岁就结婚,所以后来才有许多妻宫子息上的不吉事件发生。
梁氏因为二十一岁得中举人之事被算命看相的说准了,所以一生很是相信命相之事。
二十一岁他中了举人之后,立即准备明年入京会试,所谓「会试」,就是将各省考中了举人的于第二年集合在北京由礼部会考。
会试上的叫做「中式」,便是「贡士」,然后再参加「殿试」,由皇帝亲身主持殿试,因在皇帝殿中举行考试,所以叫做殿试,殿试合格的就是中状元和进士了。
梁士诒当时满心想明年可以会试成功,同时希望殿试也能奏捷的。
但他问家里人,从前那个和尚有没有说那年可以中进士或是中状元。家里人说当时和尚只说二十一岁有功名,并没有说第二年可以中进士。
既然没有说明,他就不能不尽人事准备入京会试。
入京时他曾先到广州领取入会试的文书,他就去看相,看看自己今年功名如何,看相先生说他今年有「驿马」,又有不如意之事。
他问:「既有驿马,则此驿马到底走向何方呢?」
看相的说:「向北走。」
这一下就使他惊奇了。因为幼时和尚替他看相算命时他自己年幼还不知道,这一次算是他自己第一次看相的,他想,论方向有东西南北四方,看相的,竟然就会说出他自己所要准备去的北方,这真是奇怪了。
于是他又问:「我正想到北京去会试,请你详细替我看看我今年会试能马到成功吗?如果不能如意,我就不去了。」
看相的说:功名之事,常与祖宗和自己的积德有关,在相上有有时看来有功名,却因为你今年有驿马,而且驿马己经在动了,你就想不去,也不可能,非去不可的。」
其实,看相先生已经看出了他今年功名不如意的,但因梁士诒有缺德的事而功名告吹了;有时看来不像有功名,不一定是指功名不如意,或者有其他的事不如意,而功名之事却也不一定,所以你还是准备去罢。
因对他说要进京会试,看相的知道他乃是一个举人,就不敢去拂他的意,直说他考不上;一则因为功名之事也确然与积德有关,在广州时看相虽然有不如意的气色,但由广州到北京,要走月余日的路程,如果遇到机会,在路上行善积德,到了北京时会把气色改变的,二则,他看梁士诒的驿马已动了,便当起程北行,乃是顺遂之事,如果说他功名不成,真的他不去的话,该动不动,反而有更不如意之事发生的,所以看相的仍劝他成行。
梁士诒心中也明白看相的话一点也不错,他进京的事巳领了文书,就是明知不中也不能不去的。
于是就问:「我们有没有办法确实知道此次会试的成败呢?」
看相的说:「就气色言,现在距离会试的时间尚有三个月,其中可能因积德变好,也可能因作愆变坏,所以此时预知尚不可靠,你到了北京时再去看一看,那时候是可以明白的。」
于是他到北京的第三天就去前门外看相算命汇聚的地方去看相,这是他第一次到北京的,当然要随别人一道的,在前一天,他就听说这最近一月中,前门外命相的生意特别好,因为全国举子都来北京应试,个个都要看看相和算命。
不特举子本人要看要算,因为进京考试的举子大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少年,各省来到北京,路途既远,水土又怕不服,所以稍为有钱的人家,大都派人陪同子弟上京的,这班人难得到北京,自己虽不求功名,因为北京命相乃闻名全国的,他们乘此机会也就乐得为自己的前途或家里人,甚至有人托他们到北京算算命、トト卦的。
有人告诉梁士诒说,如果要看相的话,比算命更便利,不用自己走进相命馆去,只要在门口走走站站,因为看相先生一看,就知道你是来考试的,如果你本科会中的话,他会先招呼你,说你本科必中,不中让你打他的招牌,甚至不要你先付钱,只要你写个姓名地址就可以的,如果他们曾看看你,而没有招呼你,那么你就可以预知这一次的功名没有什么成功希望的,于是梁士诒到前门时,就依照他们指导的办法,和同来考试的一共三人,就在看相馆门前踱来踱去了。
果然好奇怪,他们三个人那里踱了还不到十分钟,就有一个看相佬对他们招生意说:「请来看看相,预先知道自己功名有望,文章就会做得特别好的。」
「是的吗,你看得出我们是来考试的吗?」他们三人中有个姓田的这样说。「不特可以看得出你们是来考试,已经看出了你们中间谁考得上,谁考不上的。」
看相的又说:「今天我不要你们的钱,只要你们留下姓名地址,发榜了我到你们那里去贺喜也不迟。」接着他就要姓田的写下姓名地址。
「你看他是考得上了?」梁士诒这样问看相的。
「是的他不特会试榜上有名,入翰林院的榜上也是有名的。」
「真的吗?我要多谢你的金言了!」姓田的真是喜到快把眼泪流出来了。
接着看相的又和姓田说了许多关于相上的话,他们只听见他能入翰林院巳太满意了,其他的话并不去注意了。
「你看我怎么样?」另一个同行姓谷的这样问。
「你比他差一点,会试有名,但不能入翰林。」
「几时可以入翰林?」姓谷的半得意半失意地再问。
「几时?」看相的一面先请他坐下,又一面向他取了润金之后,说:「你不会入翰林院,明年秋季,你就会被派当知县的。」
此时梁士诒就抢过去问:「我几时入翰林院?」
此时姓谷的已经立起来了,梁士诒就坐下去。
「你?」看相的看了他又看,笑笑地说:「你确然有翰林院的相,但时间还早,要等到五年后二十六岁才有希望,今年是不如意的。」
「什么?要等到二十六岁?这是什么道理?」
梁士诒心中十分难过,因为这话和广州那位看相所说的「不如意之事」,竟然相同了。
看相的说:「你要我说道理,我也说不出来。要说的话,就是你的驿马还在动,而且是先由南来北,不久又要从北回南,所以你今年功名是跑去了的!」
过了两天,梁士诒偷地独自一个人又跑到前门外去。他想另找一家看相再看看如何。此次他不再在门口踱来踱去了,他直走进相馆去。他只问最近两个月内会不会到别的地方去。
看相的说:「你不是到别的地方,而是要回家去的;但你过了两年还要来。」
梁士诒就问:「过两年我再来做什么?」
看相的笑笑说:「你今年来做什么,过两年也来做什么。」
梁士诒就也装起笑脸问:「我今年来做什么你看得出来吗?」
「当然看得出的。」
「什么事?」梁士诒问到这里心里在想:「他刚才说我「今年来做什么,过两年也来做什么」,这不是明明的说我今年考不中,过了两年再来考吗?那么,过两年我考中了的话,也不过二十四岁,何以前两天那个看相的又说我要等到二十六岁呢?
他正在追究这问题时,看相的说:「你来做一件半如意半不如意的事。」
「什么叫做半不如意的事?」梁士诒很急的要问明白。
看相的又笑笑地说:「我们看相是要说实话的,说了请你莫见怪;你今年虽然考不及第,但过两年你还可以再来,这不是半不如意又半如意吗?」
「真的是考不上的话,那我何必多此一举,索性不去考,等到后年考得上来考,岂不是好吗?」梁士诒向看相的提出此种意见。
看相的却这样对他解释说:「一个人那一年要落第,那一年能及第,在相上都已注定的,应当及第的不能使它落第,同样理由,应当落第的,也不能不过落第的运,所以你今年明知落第也不能不考的。」
于是梁士诒就虚心下气地说:「那么依你看,后岁我是可以中式的了,是否就可以入翰林呢?」
看相的说·「功名之事,与平日积德大有关系,此去还有两年时间,你此去还要多积德,下科当无问题;但如果不积德,那我就不敢担保了。」
看相的又想一想,停一停,继续说道:「我不是向你拉生意,你后年再来北京的时候,让我先看看你的气色,我就可以明白你的功名前途;不过,我想,你可能不会在考前来看我,要等礼部发榜之后才来看我的。」
「要来看你,总在考前,若在发榜之后,我就没有空,也没有要来看你了。」
「是的,依情理言确是如此;」
看相的说:「不过,还有两年的人事变化,如今我只能看出,你到了后年,必定另有事故会来看我的;因为我今年把我的事断准了,我柏信你对我的判断有了信用的。」
那年是光绪十六年,岁次庚寅,梁士二十二岁,进京会试果然不中下第回来。
因不第,第二年他颇纵情酒色,原想纳妾;因为他与元配结婚四年了尚未生子,在前清旧习惯,中了举人,就有纳妾的资格,元配三年不育,更可以纳妾的。
本来像梁士诒这样情形是可以纳妾的。但因家人曾听过其他算命的都说梁士诒的八字,妻宫和子息欠佳,不宜太早结婚,更不宜太早纳妾,而且在功名未显之前,也不宜接近女色,但梁士诒却偏偏喜欢女色。因此,家人对他纳妾之事大加反对,认为纳妾必须在进士入翰林之后。
因为会考是每两年一次,所以又过了一年,即是光绪十八年,岁次壬辰,梁士诒二十四岁那年,他又上京应试。
当时他满心以为今年会试必中,同时也怕算命看相的又说他不利的话,所以他此次到了北京就不去看相了,他原想等到会试中了发榜之后再去看那个前门外看相的那位谷先生,因为这位看相先生,前年曾说过,今年将另有事故要去看他,而今年梁士诒自己心想,确有两件事要去问一下;一件是子息问题,因为元配结婚六七年没还有生育过。第二件是纳妾问题,今年是否可以纳妾?今年所纳之妾是否就可以生子?当然他也还对官运问题也需要问的。
事情真是想不到,他自己相信今年会试必定成功,而考试之后,竟然又是榜上无名再告落第,这一下如使梁士诒气坏了肚皮,发案的当天,他气蓬蓬地跑到前门外那个前年替他看过相的姓谷的那里,起先看相的还认不出他,他看出看相的认不出他,于是他就请为他看看功名之事如何。
此时梁士诒忍着气对看相的这样说:「今天会试中式发榜,我已经考上了,现在请先生替我看看,殿试我也还能顺利及第吗?」
看相的看看他的相貌和气色,便微笑地对他说:「孝廉公举人先生,你的功名下科再来,今天你巳榜上无名了的;但后岁再来,你必及第无疑。」
因为明清之际,俗例尊称举人为「孝廉」,看相的从气色上看出了梁士诒是会试落第的人,所以一开口,就断定是会试不第而仍是一个举人;否则,会试中式的是称「贡士」,他就应当称贡士大人或贡士先生的。
梁士诒看见看相的竟然能看出他的身份,便不得不以实相告,说自己今天确是榜上无名;但前两年曾到这里看过相,谷先生亦会说他今年得中,何以今年又落第了呢?
看相的被他一提起往事,似乎依稀有些记得,但前年是何情形,却已经记不清楚了。
于是看相的就说·「是的,你说了我倒有些记得,但我当时怎样说,已经记不清楚了,你记得吗?」
「我还记得的,」梁士诒说:「你那时曾说我,那年虽然考不上,但过两年可以再来,所以你说我前年来北京是一件半如意半不如意的事。」
看相的问:「我还有说你什么没有?」
梁士诒说:「有,你先说我今年来北京什么,过两年也来做什么。」
说到这里,看相的把前年的事完全记起来了。
「是的我记起来了,」看相的说,「你是会试前来看我的,我是断你那年考不上,是吗?但是,我只说你过两年即是今年还可以再来考,并没有说你今年必定考得上,对吗?」
「是的,你当时虽然没有说我今年必定考得上,但也没有说我今年又考不上,这不是你们江湖手法,模稜两可了吗?为什么你不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呢?」
「举人先生,请你不用生气,听我解释我的理由。」看相的说:「如果你今年必定及第,我前年应当明白告诉你;但你今年又是落第,我们在责任上就不该明白告诉你,恐怕你听了丧志,甚至发生别的事故;所以我只能用些带有立妙的话告诉你,让你们自己去推详的。」
「前年你也不曾用什么立妙的话对我说过的。」梁士诒质问他。
「有有,举人先生,只是你不会细味那句话。」
看相的说:「我不是说过,你那年来北京做什么,过两年也来做什么吗?那么,我这话就是巳暗示你,今年你又考不上的了。因为那年你来北京做的事是会试,不第;今年做的也是会试,不第;这岂不是证明了我说的并没有错吗?」
听到这里梁士诒才完全明白了看相先生前年所说的话的意思确然不错。
于是他联想到前年替他看相的也说他的功名要等到二十六岁,就是后年的会试。因而他就问:「那么,现在请你再给我断一断,到底后年我再来会试是否有望呢?」
「毫无问题,保你中进士,入翰林。」看相的又说:「后年甲午年,你二十六岁,运行左额,必定功名显赫,得中进士,选入翰林,但功名之事只此而已,将来你官居一品有份,但状元榜眼探花的三甲却无份,因为你天仓不够丰满,祖上和你自己积德都不够大。」
由是梁士诒就转入问到另两个他心中所要问的问题,一个是子息问题,一个是纳妾问题。
他就说:「现在我想请问一个问题,我已结婚好几年了,还没有儿子,请你给我看看我的子息如何?」
他又补充说:「听说我少时在家里曾替我算过命,说我要在二十一岁先有了功名之后结婚才好,但我又在十九岁结婚了,是否因为这个原因,就这样不能生子了呢?如果元配不能生子的话,几时可以纳妾呢?」
看相的把他看了几眼,就说:「是的,算命所说的没有差,因为你的妻宫和子息都不好,太早结婚不利子息;所以需要等到廿一岁中了举人有了功名之后,可能心身比较成熟,不至因房事过度而断丧元精的。」
梁士诒说:「我们乡下人,要早生子就要早结婚,有的要赶做五世同堂的,十五岁年头结婚,年底就生孩子了,我十九岁才结婚。心身有何不够成熟呢?」
「其中有个道理,不是你们年青人所懂得的。」
看相的说:「古语有句话说:『寡欲多生子」,不贪女色的人,早些结婚倒不要紧,若是年青而好女色的,就难免既丧自身的元精,又对妻不利而且克子息了。」
梁士诒听到这里,脸上一红,自己心中明白,就不再说下去了。
「不过,你的子息并不是没有,只是有所丧失,其中难免夭折而已。」
看相的说:「依我看来,你要克长子,你的夫人头生是男孩,但养不活,非克不可的。」
于是梁士诒就问:「那么,依你看来,这头胎当于何年生产呢?」
看相的说:「好奇怪,你需要纳妾之后,元配才能得胎;长子夭折之后,妻妾又同年得子。」
「真的吗?」
梁士诒一听到看相的说他「纳妾之后元配得胎」,心中十分高兴,就说:「我今明年就纳妾可以吗?」他满心想早些纳妾。
但看相的说:「不行,如果你今明年就要纳妾,那么后岁的功名,恐怕又要打了折扣,因为你的纳妾目的在『色」不是求「子』,是有亏阴功的的!」
梁士诒为着两次会试会落第了,不能不重视功名,就听看相先生说的话。
果然,过了两年他在第三次上京会试成功,选入翰林院。他在那年纳妾。入翰林并纳妾后两年二十八岁,果然他的元配头胎生下男孩。也真的,生下还没有满月就夭折了。
又过两年,三十岁,又如看相所说的妻妾都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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